陆薄言没让苏简安再说下去,轻轻把她拥入怀里,“简安,你记住一件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穆司爵来不及说第二个字,许佑宁就挂了他的电话。
别说拒绝了,接下来苏简安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,从他怀里挣出来:“小夕,我们走吧。”
苏亦承的精力都放在了保护苏简安上,一时没仔细听她问了什么,下意识的答道:“她定了后天柬埔寨直飞A市的航班。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:“又怎么了?”
她草草吃了点东西,先去医院。
太阳穴突突的刺痛着,手机非常不合时宜的再度响起,还是沈越川的来电。
江少恺挑了挑嘴角:“我有办法!”
感情,从来都是当局者迷。
“我们坐高速火车,三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了,跟飞机的时间差不多!”苏简安晃着陆薄言的手,努力说服他,“我们还没有一起坐过火车,你陪我一次。”说着竖起右手的食指,“生无可求”的强调:“就这一次!”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陆薄言向他们道了声谢,老绅士带着年轻的男子离开。
正好她需要回丁亚山庄一趟。
她没有做对不起陆薄言的事情,更没有狠心的杀死他们的孩子。
这一下,大部分人都清醒了,狠狠的瞪向苏媛媛,“说好的不是这样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