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，她在房间里听到一个轻轻的关门声。

程申儿放在身后的双手手指几乎要绞成结了。

没多久，门被拉开，路医生和几个医学生走了出来。

“祁姐。”她大大方方的打招呼，神色间没有丝毫异常。

“不用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
“雷震，让兄弟们继续查，你跟我走一趟。”

她换了衣服，下山去海边散步。

“他把文件传到了哪里？”她问。

韩目棠终于转动眸光：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，但很抱歉，除了常规治疗之外，我的确没有其他治疗方案。我不可能像路子那样去冒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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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坚持一个月，就好了。”他说。

忽然，她碰到公仔的左手臂，发现手臂上系着一个东西。

率有点大。

“所以呢？”傅延挑眉，“我要跟着她一起受苦吗？”

“没有关系。”她说。

他想了一下，“有一件事，你的确没我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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