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吩咐的。”徐伯说,“你舌头不是受伤了吗?少爷特意吩咐家里的厨房给你准备了午餐,让我给你送过来。”
最后那三个字让苏简安头皮一硬,她咽了咽喉咙:“我洗澡要很久的。你先睡吧,不要等我。”
“滕叔叔,您好。”
她对超市很熟悉,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,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。
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,果真有好几道苏简安“爱不释口”的,陆薄言知道她的口味,给她夹到碗里:“下午没事,慢慢吃。”
“我上去睡觉,有事去叫我。”陆薄言起身就要上楼,苏简安叫住他,想问他胃还痛不痛,支吾了半天却支吾不出,他挑了挑眉梢,“你想和我一起?”
“等一下!”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,明眸里满盛着焦灼,“你生病了吗?什么病?严不严重?”
“我吃饱了。”苏简安心不在焉的说。
听到“吃药”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,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,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,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。
“好的。”
“谁说的?”苏简安自动自发转过身背对着陆薄言,“快帮我戴上。”
于是,就有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,也有了这次的回门。
她回过头,看见陆薄言正运指如飞。
苏简安有些不安:“陆薄言,要是狗仔挖出来是我和你结婚了怎么办?”
苏亦承只好又往市区开去。
直到做了许多分析,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。